迟来的雪
12月 27, 2005 在 4:34 下午 (My Road)
天鹅湖
12月 24, 2005 在 12:23 上午 (My Road)
亲嘴小猪
12月 22, 2005 在 10:28 上午 (My Road)
梦里的世界
12月 21, 2005 在 8:24 上午 (My Road)
与爱情无关
12月 19, 2005 在 10:21 下午 (My Road)
他们在计划走进区政府婚姻登记的那天早晨,分手了。
那天早晨,两个人起得都很早,坐在一起吃早餐。早饭是男孩做的,她不会做饭也从不做饭。早餐后,又一次检查了所有所需文件,两个人走出家门,锁门。电梯慢悠悠的上来,载着两个人下去。外面天气很好,秋日里难得的艳阳天气,两个人走向区政府,走着走着,男孩提出找个地方坐坐,这么好的天气。她同意了。两个人坐在街边的长凳上,看来来往往的车辆。他说“要不还是算了”,她说“也是啊”“算了把”。就这样,他们分手了。两个人都很平静。又过了1个星期,男孩搬出了她家。
她是我的一个住得很近,却并不很近的朋友。同在一个小区,5分钟的路却一年也见不到两次。见到她时,永远是有事情发生时。
我的朋友大多数都是这样,有事情的时候第一个会想到我,来倾诉。平安无事的时候老死不相往来。很多时候我希望不要见到他们,也就知道他们生活得很好。
上次见到她是1年前了。那时的她在和这个男孩子闹分手,不是她闹,是他。哭得无比虚弱得她看着让人同情。她说了很多很多他们的过去,从相识,到同住一个屋檐下,曾经他是多么的关爱照顾她,而现在又成了怎样的冷漠。我没有说很多的话,只是听着,递着纸巾。人有的时候需要泪水,洗清楚之后就清楚了。
后来的日子,她给我打了很多电话,每次都是那样的虚弱。
再后来,她不来电话了。过了些日子后,我听说他们又和好了。
又过了几个月,听说他们要结婚了。未婚证明什么的材料都办好了。
又是一个月,听说他们分手了。
今天又见到她了。她刚从国内回来。满面春光的样子。她跟我说她要回国了。
我问:找到事情做了?她说没工作有老公就成了。
她这次是因公回国的,2个星期,碰到了她的老公,双方家长都见过面了。要不是她这边还要处理一下房子的问题,她就不回来了。
她再过几天就30了,他40岁,有过一次婚姻,没有孩子。
她说对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,而他很喜欢她,要娶她。
她说他有3个公司,还炒股,刚刚买了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卡,还把她的名字也加在了里面。
她说他会做饭,家里有保姆,家务都是保姆做了。
她说他让她回国不用工作,在家休养恢复一阵再说,可以在家炒股。
她说他把她照顾得很好。
她说在出发回来的那天,看着一地的东西发愁不知道怎么打包,他给她装好的包。
我说不错的啊。问她,是不是回去就打算结婚。
她说“再考验3个月”。
人啊。各有所需,另有所取。
个人感受个人明白。生活把。
我用我的心刺痛我的心
12月 19, 2005 在 8:43 下午 (My Road)
我用我的心刺痛我的心,
然后看见血,原来是墨黑。
我用我的情伤透我的情,
然后听见它,在说是空青。
我用我的眼睛看到我的眼睛,
然后明白,原来一切是倒影。
没有真实,没有存在,
没有的就是没有的。
只是我,在用我的心刺痛我的心。。
只想奔跑…
12月 14, 2005 在 9:49 上午 (My Road)
醒着的女人
12月 10, 2005 在 3:11 上午 (My Road)
寻找一个意义去生活
12月 8, 2005 在 9:30 下午 (My Road)
闲下两天,就开始怀疑人生的意义。于是不知道,这么长的一辈子,又该以什么来定位。
说:人生意义为何?似乎是个很俗的问题。但确又是没有答案的。
想:于每个人,人生都是各有所不同依恋,不同想望的。重要的是知道,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?
坐在面馆里,和女友同分一碗朝鲜冷面,一壶大麦茶。
“人生意义在何那?”同样的问题,在不同的心情下有着不同的诠释。
“搬土块把,你。”女友说。
“啊?”
“见过小蚂蚁吗?他每天把土块搬来搬去的,这就是他的生活意义啊。搬!”
“奥,这样啊。那得先找块土块去,然后在想好往哪里搬才是。”
搬,小蚂蚁知道他为什么搬那些个土块吗?我不是蚂蚁,我不知道。但,我敬佩蚂蚁,他可以搬得动超过自己体重数倍的东西,不被压垮。而人,不成。人的脆弱,有的时候,一句话都可以致命。
搬,也许并不在于为什么搬。只要是在搬着,就够了把。
生活也是如此把。为什么生活那?也许就在于生活着把。生活着,并尽力更好的生活着。生活着,并努力寻找着快乐让自己快乐着。
生活意义到底是什么那?也许就在于让我们生活着,自己去寻找它的意义。
一路走,一路的清晰。。
水中游泳的鱼
12月 6, 2005 在 9:06 下午 (My Road)
水是温的,比空气暖,比体温凉。
我一圈一圈不停的游着。吐气,吸气,蜷身,转身,双腿用力一蹬,再一个来回。
学会水中转身,要感谢我曾经最好的一个女友。她做过跳水运动员,身材高挑,长得很象一个模特。结果也做了个业余模特。是她教会我如何在水中漂亮的转身,如何站在跳台上不怕的一猛子扎进去。也是她后来成了我男友的女友。不过这些都不重要,时间象流水,流走了的就流走了。。。我只是从此记住了怎样转身,而且越来越流畅纯熟自如。也会在每次转身时感觉一些的疼痛,不知道发自哪里的疼痛。也都不重要了。
我游,一圈两圈,五圈六圈,上上下下。看见水底那条平直的定位线,看见水面其他泳道的另一些个沉浮的影子。游。直到忘记计算是第几个来回,直到耳边只剩平整有序的呼吸,直到真的以为自己是一条鱼,就应该在水中游泳的鱼。
出水的时候,身体是软的。腮在耳边悄悄愈合无声,肺在同时张开叶片。我重新战立成人,却没感觉多大的欢喜。这也不是很重要。有谁真正可以为什么而大欢喜吗?也许没有。也许有,我没有看见。
柠檬味道的热气入鼻入体,给人无比清爽的感觉。 sauna湿热的空气里,坐成瑜迦状挺直的脊背盘合的腿,紧张的身体在热气蒸腾中柔软松懈。头脑略微昏涨,思想钻进了黑色的碳墨中,失了轨迹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