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只小虫在体内爬动,听到音乐时我总会浑身发麻,丢失肉体的我。
一张人皮下潜伏的是什么,令我这般无法掌控。甚至害怕。
闭上眼睛,看到的是黑暗,舞动的是躯体,是魔鬼出壳,还是灵魂的张扬?
我不知道,只感觉轻松与放泄,除去衣着体肤的阻碍,释放圈养在心底深处的火焰,
舞出一个更加真实纯粹至赤裸的我。
给我音乐,我将赤裸,给你整个我的生命。。
12月 4, 2005 在 10:33 下午 (My Road)
12月 3, 2005 在 12:21 下午 (My Road)
12月 3, 2005 在 10:28 上午 (My Road)
12月 3, 2005 在 5:11 上午 (My Road)
12月 3, 2005 在 4:38 上午 (My Road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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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五,长长的街,黑猫从右侧悄然奔过,我没有改道,只管前行。
坐在MIRO CAFFEE,一枝接一枝的抽烟,每一口都是着着实实的咽下。戒掉3年后重新夹起烟的手是抖的,也同样是坚持的。一包下去的时候,我知道我开了一道门,永远不能回头。
临座的男人一直看我,在我不经意透过他的眼看着远方时,他接住我长长的目光,温暖的笑,说“你长得很象我的女朋友,一个日本女孩”。我淡然一笑,说,“我是中国女孩。”他问我的名字,我说MAYA,他说是个很好听的名字。而他叫BOB,朋友们则称他RABBIT。我说“有意思的名字”,然后转头坚持的结束了这段谈话。继续与女友旁若无人的对坐无语。
那男人不久就结帐了,走时问我 HOW CAN I SEE YOU AGAIN, 我说NEVER KNOW。他重复到YA, NEVER KNOW, 手划过我的肩膀走了。那温度留在肩膀上许久未散。
PUB,TOPLESS的舞女,狂燥的电子音乐,无数裸露的大腿细腰在眼前晃动,还有一双双鹰般寻觅着的男人的眼睛。夜是这样的,盏盏跳动的灯下蠢蠢浮动的心,在找些什么那?
我自顾自的舞着,直到小腿发麻,心跳微弱,两耳变聋,视线迷离,将自己留在嘈杂中,只将心拖走,疲惫但再次清澈。
有多少这样的夜啊,有多少人在夜中寻找并迷失着自己,又有多少人将孤独交给狂躁,将自己丢给魔鬼。狂乱的夜,末法的世界。谁心中又没有魔鬼那?
收音机里传来是舒缓的LOVE SONG。无人的街,似乎更加美丽。同样的夜,不同的世界。将魔鬼扔掉,将自己拾起,明天又是阳光灿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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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 2, 2005 在 9:29 上午 (My Road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