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向我走来,
遥远而陌生的熟悉。
我,极力想把你推开。
你却一猛子插进我的生活。
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。
从没有人对我说“离了你我无法活”
而我知道“离了谁生活一样象水向前流淌”
活得太清楚,是一种解脱了的更加沉重。
不再有激动,不再有幻想,
有的只是生与活,从出生走向死亡,
再由死亡走向新生。
你说你怕,你怕你是爱上了我。
我想我怕,我怕我爱上后你终会离去。
多少个年头,一个人,铅封在自己世界的罐头里。
拥挤着自己,浓缩着生活,防住空气,防住称作爱情的终有的伤痛。
浸满孤独味道的防腐剂,心在罐头中冷冻。
不动,才会不痛。
满脸泪水,不是因为受伤痛。
而是被感动,被人呵护的感觉是种幸福。
满脸泪水,不是因为受伤痛。
而是种悲哀,质疑是否我还有力量去爱。
心还封在罐头中。
念在铅封处游荡。
不敢,还是不敢,不敢放出狂舞的心。
因为了解它的无所畏惧,
因为了解它的狂浪放做,
放出它,就是毁了自己。
毁了自己多年来经营的掌控之中的平静幸福生活。
心还封在罐头中。
身在音乐中狂舞。
那串串冰凉的泪水,
灼伤烈火般的热情。
冰与火,
都是痛。
走开吧。
走开吧。
我是块永远不再融化的冰。
一种永远治愈不好的病症。
求你,离开。
不要用你的温柔刺痛我的心。
那颗永远封在罐头里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