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我心中最痛
3月 16, 2007 在 9:18 下午 (My Road)
真的有点累了
3月 10, 2007 在 10:45 上午 (My Road)
一锅粥的幸福
1月 27, 2007 在 3:10 下午 (My Road)
需要舞
1月 20, 2007 在 12:51 上午 (My Road)
夜宴
11月 25, 2006 在 11:46 下午 (My Road)
生活在别处
11月 25, 2006 在 11:59 上午 (My Road)
与一个相熟但不想再熟的朋友喝咖啡看电影。感叹于他人对己的细心,尴尬于自己的无法感动。退,怕不给人尊重。近,绝对的不可能。想说,怕伤害他人。不说,却在伤害自己。在朋友相处中,最怕最怕他想你不想。
太久了,生活在别处,他人永远无法的触及。所有的爱好都是一个人的,所有的活动都是一个人的,所有的生活都是一个人的,所有的音乐与舞都是一个人的,所有的快乐都是自己给的,所有的泪都是因为己。一个人的生活中能伤害自己的只有自己,一个人的生活是永远安全的。
其实我只想有些朋友,却总也逃不掉性别上的纠缠,从他人对我太好的那一刻起,我失去了这个朋友。
为什么生活不能简单些,我只是想有一些可以分享快乐的朋友,却注定永远孤独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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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
11月 21, 2006 在 9:22 上午 (My Road)
曾经怕死
10月 26, 2006 在 11:52 下午 (My Road)
因为怕死,哭过,很伤心。
第一次是小的时候,父母出门很久回来时。哭了,很伤心。妈妈问我怎么了,我说“我好怕死。死了就什么都没了”。真的是不知道那么小的我是怎么会想到死这个问题。
第二次是恋爱时,一次很刻骨铭心的深度。沉浸在那份12分的投入中。突然有一天,哭了,很伤心。男友问我怎么了,我说“我好怕死,想想真恐怖,死了,就没了,什么都没了。”。。。
很久以后,才想明白为什么会怕死--因为正在幸福与甜蜜中,害怕失去。
小时候好不容易在父母身边,怕死了不再有这样的日子。
恋爱了与心爱的人在一起,一切似乎是那么完美,怕死了失去一切。
长大了,经历了很多,离别失去在生活中变得那么容易。便把很多看得很轻,很顺然。而死也一样,它是生命的一部分,就象生不由你选一样,死亦由不得你。
我们能做的是什么那?活着,感受,付出,收获,微笑。寻找美的东西,享受美的东西,发现生活,享受生活。其实有很多值得去生活的美丽就在身边,关键在于是否我们有一双懂得欣赏的眼睛。
生命的意义在哪里那?也许就在我们的不断追寻中,不断感受,永不放弃。。。
大口呼吸
8月 16, 2006 在 10:49 上午 (My Road)
凌晨3点,我无力的惊醒。
夜很静,静到没有声音。
夜很沉,沉到没有生息。
我听得到自己的呼吸,有些模糊,有些喘息。身体沉重,就象是要坠到地狱。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,他们微弱而浅淡。
好象是被什么梦境惊起。梦中一个很亲的人离开,去了天堂。我看不到她的面容,只见从她屋中的各个角落钻出成群的蚂蚁,小而细密,瞬间爬满整个房间。我惊叫,恐惧地无处躲藏。
醒来,头很晕。湿湿的长发帖紧着头皮,很凉很纠缠。每当这个时候总有一种冲动,一把将他们扯去,露出鲜红的脑壳,干净利落而无须梳理。
叹息,是时间,不是心。心在无力,我在努力。但我怕,再也拗不过时针的催促。
无数的蚂蚁在脊柱第7和第8节椎骨处漫来,拥在每一根血管深处,慌忙而糟乱的疾走。我惊恐地看着他们,无力捕杀。
两只胳膊到指尖,被蚁的肆虐爬满。有处团集,有处散漫,丝毫不肯停息的窜动。我感到皮肤与细胞的疲惫,他们再也裹不住血的无处狂流。
麻木,慌张,不知所措,每一个毛孔塞满了虚空惊叫的眼睛,苍白而失去底色。
不能承受的无力,让我呼救而没有声音。
心在失重,它时慢时急,淡漠地寻不着踪迹。有的地方很鼓,有的地方在缺陷。无限的膨胀,以至纤细的血管无从疏散。麻木从那里蔓延,无处收脚。
我将自己努力放平,摊开四肢,不敢去想死亡。
用自己的体重镇压住心灵。它紧贴着背脊,越陷越沉。身体在下落,而我试图阻拦沉没。
双手交叉,攥紧。深按住的虎口,是为了平息蚁们的胡乱奔走。他们身裹着素白的衣衫,在殷红的血管中分外刺眼。我看到了死神的影子从地面角落处悄悄伸长再伸长。
我呼救,我不想放弃,惊惶的双眼在黑夜中溢满泪光。他们轻轻滴落,象尘埃,飘浮在空气中,不肯散去。
我痛,我不堪,因为还有个等待没有完结,我不可以就这样放弃坚持。
用我的意志,我的双手抓紧自己。墙角的影子,忽长忽短,它在召唤,而我在一步步后退。
肿胀麻木的双唇紧张而不能合闭。
深深的呼吸,轻轻的吐纳。我针刺着每一息试图止步的神经,让他们始终疼痛,而感觉存在。
有几个秒锺,我眼前苍白。只有成群的蚂蚁爬满全身。四肢在努力的伸展,以扩张心灵。
要平息的不是皮肤,而是血液。他们咕咕的迸流,却被蚁堆阻住,无处发散。
失血的神经开始失去意识,松散瘫痪而没有力气地遗弃感觉。
黑暗中只有蚂蚁们赶路的匆忙,爬到指尖而无从转身。
我用我的左手抓住我的右手,指甲深深嵌进肌肤,试图碾碎那些的慌乱逃窜。
冰凉从脚趾蔓到足踝,那里裸露着,可以看到血管在真空。
我在飘浮,心在坠落。救我,我不能就这样死去。
泪水无边,是因为不舍。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,那个被称为心的地方,我不能呼吸。空气被阻拦在气管与嗓子之间,哽噎而不能出声。
我看见那长长的影子,无数次将我吞没又吐出。我无数次地挣扎,让眼前的苍白浸上夜的深黑。于是第一次明白为什么传说中的死神是一黑一白,因为,那不是传说。
我将心脏贴紧心房,再用自己的体重压实,而不让它逃跑。血液却在狭窄的血管中无头的冲撞。揪起一些,又放下一些。脊梁的沉重让我不敢翻身,生怕那颗心在翻转中掉落,而一地血红。
我渴。我累。我无法呼吸。黑暗中只有那只布满展翅蝴蝶的钟在“嗒,嗒”地走着,时急时缓,就象我的心脏。在上行时艰难攀爬,在下行时急速滑落。意识在坚持,不让它更加的失去节奏。
我不敢闭眼。
挣扎着支起身子,停息片刻,等着心慢慢从背脊爬到心房底部,靠近胃的地方停驻。用肺叶紧紧包裹,不让它继续滑落。黑夜中我摸索着起身,赤着脚足,远躲着墙跟,走进卫生间。
探身起来时,手中的卫生纸轻然跌落,滚开来蔓延去,摊了一地的白色,有红色小花漫烂。一串的泪滴止不住的流淌,我追住纸卷,慢慢的缠绕。再次成团时,是不堪入目的扭曲。我看到了我的心脏,在出口处打了个结。
打开灯,刺眼的光明惊痛了我的头颅。头发还在,撕扯着头皮下爆突的神经。
站在镜子前第一次真的害怕,因为我看到,一张同母亲一样扭曲痛苦的脸,和紫红色的嘴唇。他们在失去知觉。我伸手抓紧池沿,不致在间歇的瞬间跌倒。
有什么堵在心间,想打嗝,而没有通道。咳,不是因为痛,只是想吐。要吐出的不知是哽住的呼吸,还是整个的心。
嘴中干涩,有奇怪的药气漫出,而我并没有吃什么药。
象一条蹦出池缸的鱼,我大口大口的喘息,以求可以呼吸。眼睛微鼓,死亡的气息蔓延在黑色的瞳孔与白色的眼球之间。我枯坐在马桶盖上,抓紧自己。
不敢再睡,怕疲惫的心脏丢下我去了平静的天上地下。它总是贪恋纯粹的黑暗,而不让我在阳光下放松融化。
在黑夜与白昼的交替中,我无力的挣扎。不想放弃,因为不能。一个无期的等待,我还有个心愿没有了结。死亡不可以这样轻易带走我的心。在与黑色的争夺中,破碎的不仅是梦,还有心跳。
深夜是我最不敢休憩的,因为心会径自脱离我而追向永远的安宁。
能够永远的,只有死亡。
而我,不要死亡。
我,要呼吸。
我,要生活。要每日灿烂和暖的阳光。
头一次我真的恐惧。对生的渴望纠缠着我。我无力但却依旧坚持,与停息的较量。
活着就是幸福,而它对我却是奢侈。
当拿笔的手一次次不能移动,当呕吐一次次从心底翻来,当双脚不停跺地以阻止它的麻木无依,当时钟走过4点,我知道,我,可以活到明天。
幸福,就在确认自己可以在活。
满足,就在知道降紫色的嘴唇不会滴落血红。
有什么比这更美!还可以看到明天出生的太阳。
我,在呼吸。
不可以放弃。
夜已黑
7月 20, 2006 在 1:14 上午 (My Road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