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我心中最痛

你是我心中最痛
从此落泪不再需要理由
 
泪水染红天地间
心颤抖张狂自断了血脉
 
手张开欲过往昔
怎料你已刻进根根掌纹
 
放了你不放自己
你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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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来走去走回来
我不再是那无所畏的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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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有点累了

过去的一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。丢了东西,很多,足以伤到心的。却奇怪的没有伤到心。也许是学佛的积累把,丢东西已经不会在心上留下痕迹。也更清晰的明白一个道理:有就会怕失,无让人更自在。  
 
一直的忙,没有时间调理心情和生活。终于坐下来的时候,听着音乐,心发紧,身体要舞。才知道,其实还是受了伤。不是因为已丢的,而是因为有个决定要做,却不忍做,即使去想都会让我哭的决定,如何去做?决定做了,就要失,痛到心的失。
做主的失比做不了主的失痛千百倍。所以很多时候我选择不去做主,随它走到尽头,或让他人做这个主,伤我。那种痛,即使痛,也是可以痊愈的痛。而这次似乎要不同了。。。
 
MUSIC,如果可以我愿意嫁给它。只有它可以真正TOUCH到心,那个比肉体物质形态的心更深的心。所有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情感,它轻易就可以表白,而且表白得更多更深。
 
真的有点感觉累了。这么多年了,一个人,扛着自己生活。以为自己很坚强,却有人不知的脆弱。我累了,真的累了。很想在哪里可以靠一靠,休息一下,不再想赶路。走得越远,越支身。 \
 
 真的有点累了。。。

一锅粥的幸福

腊月初八。一个朋友特意送来一锅腊八粥,连带锅。感觉好幸福。有的时候幸福来得就是这么简单。一锅粥,一天的高兴。不是因为喜欢喝粥,而是被人惦记和祝福的喜悦。
 
从来做什么事情,都没有求过什么回报。只想有多少力出多少力,能帮多少人就帮多少人。看到他人的眉头松开,心里是高兴的。但有时候也会觉得好累,每天遇到的忙碌着的都是别人的烦恼,给自己平添了很多的担忧和放不下。尤其是时间长了,发现自己的善心逐渐被他人利用,甚至帮惯了,他人竟觉得是我的责任该做。那感觉是最糟糕的。很不幸的是这样的事情发生频率越发的多了。曾经与一个学佛者讲过这个苦恼。他的一句话令我茅塞顿开,恍然大悟。他说:“被人利用,说明你有利用价值,说明你是个有用的人,无论是于那个人,还是于这个社会。”是个有用的人,这话很中听。人活着为了什么啊?钱?是永远挣不完的。爱情?说走就走由不得你。做一个有用的人,于他人,于社会有用的人,似乎让生命更有意义。
 
一锅粥,带来了很多感想,很多的幸福,还有更多的动力。让时而疲惫的心有理由继续搏动。
要感谢那个送粥的人。于我,那不仅仅是一锅粥,更是一记鼓励!

需要舞

又有了那种冲动,需要舞。
 
我知道有很多东西积压积压,在心底,已经太厚,而负担不起。无法用语言表达,于是用肢体。无法用泪水化解,于是用舞蹈。足够融化那些个说不清的,只有无序的音符,越无章无奏的旋律越让我所有的细胞涨满而奔放不可收。这个时候就有了可以称作的舞,也有了结束后俯在地上起不来的痛且快乐。
很多时候,我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我?白日里的神采熠熠?还是音乐中魔鬼般的释放。也许那些都是我。没有音乐里的魔鬼,便没有了白日里的清爽。时时刻刻,我感觉着他们在我皮囊下的搏斗。一个阳光,一个透黑。一个温暖,一个冷酷。 
 
始终相信一个人的生命就是自己的决定。任何一种选择都是自己要承担的责任,任何一种因此的结果都不可以其他借口来将自己开脱。生活是自己的,也许一路的足迹不是心的痕迹,确是头脑一阵阵发热的果。不能怨谁,更不能怨天怨地怨命怨男人女人。不能承担自己的是懦弱。最懦弱的行为是抱怨。 
 
自己与自己的争斗是最残酷的。却也是最必要的。勇敢的人真正要直面的是自己,敢直面和承担自己的是勇敢。一切动都是从心中来,一切果都是自己种的因。没有什么命运可抱怨,一切都是自己的因果历程,是那颗时时做梗的心的痕迹。而最终,自己要为自己的承担。做事做人都要做到心甘情愿,才会有真正的快乐和解脱,无缘无由。
我知道,我做得还不很够。很不够。

夜宴

 
色彩很浓郁的一部片子。
红色,白色,黑色。
 
红:热情,死亡,欲望
白:寂寞,忧郁,无情
黑:杀,杀,杀!
 
一部爱情与权欲的交织曲
青儿:单纯,只一个爱字。为爱执着,为爱守侯,用爱暖一颗孤独不懂的心,至死不悔。
婉儿:在爱与权中,选择了后者。用血换来的最终是无爱无情失去所爱失去生命。
太子:懦弱与忧郁给了他女人们的怜爱。爱自己的女人死在怀里。为自己爱的女人死在他人剑下。
皇上:阴险篡权,却因爱美人破碎了江山。又因破碎了爱的心,自饮所爱女人下的毒酒。
 
红白黑
色彩是整个片子给我的最最触动。

生活在别处

与一个相熟但不想再熟的朋友喝咖啡看电影。感叹于他人对己的细心,尴尬于自己的无法感动。退,怕不给人尊重。近,绝对的不可能。想说,怕伤害他人。不说,却在伤害自己。在朋友相处中,最怕最怕他想你不想。 

太久了,生活在别处,他人永远无法的触及。所有的爱好都是一个人的,所有的活动都是一个人的,所有的生活都是一个人的,所有的音乐与舞都是一个人的,所有的快乐都是自己给的,所有的泪都是因为己。一个人的生活中能伤害自己的只有自己,一个人的生活是永远安全的。 

他人拉开椅子时,我在想他坐那我坐哪里。他人其实是想为我拉开椅子。
他人拿起我的外套时,我在想他穿没有累赘的外套。他人其实也要拿自己的外套,但想先帮我拿。
暗笑自己一个人生活中的个己思维。 
 
怕他人对我的好,因为我给不了他人任何,更知道他人的好不仅仅只想停留于此。
不喜欢任何暧昧关系,却也碍于文化的拘束,不能直白于他人。
知道直白于他人是伤害,于是,不能伤害他人,只有伤害自己。在感觉他人的有所求时,我只有彻底逃离。失去一个朋友,保有自己心灵的明净与不欠于人。 

其实我只想有些朋友,却总也逃不掉性别上的纠缠,从他人对我太好的那一刻起,我失去了这个朋友。 

为什么生活不能简单些,我只是想有一些可以分享快乐的朋友,却注定永远孤独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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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的天,阴而不沉。幽娆的音乐,靡幻的泰香。任思维飘得很远很远,没有束缚。
还有什么比这更醉人?
 
生活在别处。

醒来

 
23点醒来,睡去
2点醒来,睡去
4点醒来,睡去
7点醒来。
 
昨夜9点,抵不住时差的诱惑,倒下。一夜里不停的醒来,不停的睡去。终于熬到早上7点,确认睡够了从东半球到西半球莫名增加的7个小时,塌塌实实的起了床。
 
窗外是一片雾气,灰灰的,却有一种宁静在其中。不象北京的天,灰灰的,照着黄黄可见的太阳,奇怪的晴天,不给人明净。
 
由于身体状况和种种原因,搁浅在北京数日。头疼于满街满巷拥挤的人群,享受家中总是有人的幸福。
 
 
醒来时,恍惚了几秒,确认自己身在何处。使劲闭了闭眼,再睁开,知道自己身在了何处。一瞬间的感叹时间与空间在一夜间的变化,两秒种的敬佩身体与灵魂对一切的泰然接受。平静从容的起了床,开了窗,看窗外弥漫的晨雾,回家了 — 一个居住了8年的城市,属于自己8年的天。
 
一杯咖啡加奶,一片奶酪面包。
生活再次回到习惯了的清晨。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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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梦中的醒来
还是醒来入梦
无从追寻
无须追寻
只是醒来就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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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怕死

因为怕死,哭过,很伤心。
第一次是小的时候,父母出门很久回来时。哭了,很伤心。妈妈问我怎么了,我说我好怕死。死了就什么都没了。真的是不知道那么小的我是怎么会想到死这个问题。
第二次是恋爱时,一次很刻骨铭心的深度。沉浸在那份12分的投入中。突然有一天,哭了,很伤心。男友问我怎么了,我说我好怕死,想想真恐怖,死了,就没了,什么都没了。。。。

很久以后,才想明白为什么会怕死--因为正在幸福与甜蜜中,害怕失去。
小时候好不容易在父母身边,怕死了不再有这样的日子。
恋爱了与心爱的人在一起,一切似乎是那么完美,怕死了失去一切。

长大了,经历了很多,离别失去在生活中变得那么容易。便把很多看得很轻,很顺然。而死也一样,它是生命的一部分,就象生不由你选一样,死亦由不得你。


我们能做的是什么那?活着,感受,付出,收获,微笑。寻找美的东西,享受美的东西,发现生活,享受生活。其实有很多值得去生活的美丽就在身边,关键在于是否我们有一双懂得欣赏的眼睛。

生命的意义在哪里那?也许就在我们的不断追寻中,不断感受,永不放弃。。。

大口呼吸

凌晨3点,我无力的惊醒。
夜很静,静到没有声音。
夜很沉,沉到没有生息。

我听得到自己的呼吸,有些模糊,有些喘息。身体沉重,就象是要坠到地狱。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,他们微弱而浅淡。

好象是被什么梦境惊起。梦中一个很亲的人离开,去了天堂。我看不到她的面容,只见从她屋中的各个角落钻出成群的蚂蚁,小而细密,瞬间爬满整个房间。我惊叫,恐惧地无处躲藏。

醒来,头很晕。湿湿的长发帖紧着头皮,很凉很纠缠。每当这个时候总有一种冲动,一把将他们扯去,露出鲜红的脑壳,干净利落而无须梳理。

叹息,是时间,不是心。心在无力,我在努力。但我怕,再也拗不过时针的催促。

无数的蚂蚁在脊柱第7和第8节椎骨处漫来,拥在每一根血管深处,慌忙而糟乱的疾走。我惊恐地看着他们,无力捕杀。

两只胳膊到指尖,被蚁的肆虐爬满。有处团集,有处散漫,丝毫不肯停息的窜动。我感到皮肤与细胞的疲惫,他们再也裹不住血的无处狂流。

麻木,慌张,不知所措,每一个毛孔塞满了虚空惊叫的眼睛,苍白而失去底色。
不能承受的无力,让我呼救而没有声音。

心在失重,它时慢时急,淡漠地寻不着踪迹。有的地方很鼓,有的地方在缺陷。无限的膨胀,以至纤细的血管无从疏散。麻木从那里蔓延,无处收脚。

我将自己努力放平,摊开四肢,不敢去想死亡。
用自己的体重镇压住心灵。它紧贴着背脊,越陷越沉。身体在下落,而我试图阻拦沉没。
双手交叉,攥紧。深按住的虎口,是为了平息蚁们的胡乱奔走。他们身裹着素白的衣衫,在殷红的血管中分外刺眼。我看到了死神的影子从地面角落处悄悄伸长再伸长。
我呼救,我不想放弃,惊惶的双眼在黑夜中溢满泪光。他们轻轻滴落,象尘埃,飘浮在空气中,不肯散去。
我痛,我不堪,因为还有个等待没有完结,我不可以就这样放弃坚持。

用我的意志,我的双手抓紧自己。墙角的影子,忽长忽短,它在召唤,而我在一步步后退。

肿胀麻木的双唇紧张而不能合闭。
深深的呼吸,轻轻的吐纳。我针刺着每一息试图止步的神经,让他们始终疼痛,而感觉存在。

有几个秒锺,我眼前苍白。只有成群的蚂蚁爬满全身。四肢在努力的伸展,以扩张心灵。
要平息的不是皮肤,而是血液。他们咕咕的迸流,却被蚁堆阻住,无处发散。
失血的神经开始失去意识,松散瘫痪而没有力气地遗弃感觉。
黑暗中只有蚂蚁们赶路的匆忙,爬到指尖而无从转身。

我用我的左手抓住我的右手,指甲深深嵌进肌肤,试图碾碎那些的慌乱逃窜。
冰凉从脚趾蔓到足踝,那里裸露着,可以看到血管在真空。
我在飘浮,心在坠落。救我,我不能就这样死去。
泪水无边,是因为不舍。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,那个被称为心的地方,我不能呼吸。空气被阻拦在气管与嗓子之间,哽噎而不能出声。
我看见那长长的影子,无数次将我吞没又吐出。我无数次地挣扎,让眼前的苍白浸上夜的深黑。于是第一次明白为什么传说中的死神是一黑一白,因为,那不是传说。

我将心脏贴紧心房,再用自己的体重压实,而不让它逃跑。血液却在狭窄的血管中无头的冲撞。揪起一些,又放下一些。脊梁的沉重让我不敢翻身,生怕那颗心在翻转中掉落,而一地血红。

我渴。我累。我无法呼吸。黑暗中只有那只布满展翅蝴蝶的钟在嗒,嗒地走着,时急时缓,就象我的心脏。在上行时艰难攀爬,在下行时急速滑落。意识在坚持,不让它更加的失去节奏。

我不敢闭眼。
挣扎着支起身子,停息片刻,等着心慢慢从背脊爬到心房底部,靠近胃的地方停驻。用肺叶紧紧包裹,不让它继续滑落。黑夜中我摸索着起身,赤着脚足,远躲着墙跟,走进卫生间。
探身起来时,手中的卫生纸轻然跌落,滚开来蔓延去,摊了一地的白色,有红色小花漫烂。一串的泪滴止不住的流淌,我追住纸卷,慢慢的缠绕。再次成团时,是不堪入目的扭曲。我看到了我的心脏,在出口处打了个结。

打开灯,刺眼的光明惊痛了我的头颅。头发还在,撕扯着头皮下爆突的神经。
站在镜子前第一次真的害怕,因为我看到,一张同母亲一样扭曲痛苦的脸,和紫红色的嘴唇。他们在失去知觉。我伸手抓紧池沿,不致在间歇的瞬间跌倒。
有什么堵在心间,想打嗝,而没有通道。咳,不是因为痛,只是想吐。要吐出的不知是哽住的呼吸,还是整个的心。

嘴中干涩,有奇怪的药气漫出,而我并没有吃什么药。

象一条蹦出池缸的鱼,我大口大口的喘息,以求可以呼吸。眼睛微鼓,死亡的气息蔓延在黑色的瞳孔与白色的眼球之间。我枯坐在马桶盖上,抓紧自己。

不敢再睡,怕疲惫的心脏丢下我去了平静的天上地下。它总是贪恋纯粹的黑暗,而不让我在阳光下放松融化。

在黑夜与白昼的交替中,我无力的挣扎。不想放弃,因为不能。一个无期的等待,我还有个心愿没有了结。死亡不可以这样轻易带走我的心。在与黑色的争夺中,破碎的不仅是梦,还有心跳。

深夜是我最不敢休憩的,因为心会径自脱离我而追向永远的安宁。
能够永远的,只有死亡。
而我,不要死亡。
我,要呼吸。
我,要生活。要每日灿烂和暖的阳光。

头一次我真的恐惧。对生的渴望纠缠着我。我无力但却依旧坚持,与停息的较量。

活着就是幸福,而它对我却是奢侈。

当拿笔的手一次次不能移动,当呕吐一次次从心底翻来,当双脚不停跺地以阻止它的麻木无依,当时钟走过4点,我知道,我,可以活到明天。

幸福,就在确认自己可以在活。
满足,就在知道降紫色的嘴唇不会滴落血红。
有什么比这更美!还可以看到明天出生的太阳。

我,在呼吸。
不可以放弃。

夜已黑

夜已黑,并不着急回家,知道没有人点一盏灯等候。家在哪里都一样,不是家。 
 
单身的生活节奏紧凑而随心所欲,时间都是自己的,事情总是满满的。有必须做的事情,也有想做的事情。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以支持心灵去做那些必须做的事情。生活结构还算平衡,却也有遗憾必须做的并非总是自己想做的。 
 
已经很不错了。总是这样告诉自己。有得就有失,就看自己如何评价、接受、调整、和平衡。 
 
没有真正理想的生活。因为人总是欲望很多,实现了的理想后是另一个欲望的突涌,无穷无尽,永不满足。所以社会才有发展。所以人总是不快乐。
 
为情困,为财奔,没有边界,没有END
 
为何啊? 
 
人生是短暂的,回首间数十年飘过。
人生是漫长的,每一分钟无数感受。 
 
奔命为何?疲于生,疲于死。来去都是一样的空手无衣。 
 
突然觉得累了。是看尽了世间无数的无痛之痛,还是意念无数种痛已不痛?
更或许只是因为夜已黑了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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